大约十年前在美国买了一只晚清的白釉瓶子
大约十年前在美国买了一只晚清的白釉瓶子,买的时候当白胎买的,想着自己搞笑时画点东西。
好在一直嫌弃胎子太差没画,留到现在,看来,缘分就是这么奇妙……
用来和台北故宫这对奇葩称兄道弟再合适不过了。
今年在实验室的时间很长
今年在实验室的时间很长,比过往十几年来任何一年做的实验都要多,每天围着三个本子转。一年快完了,作品还没有像样的出来。今年是个分水岭,做陶艺和画瓷器本来就是两件事来着,这个节奏虽然让我向来顺风顺水的玩感觉挺着急的,但其实这才是对的节奏,每件能叫作品的东西背后一定是用无数实验和失败堆出来的,等年底开个统计,看看今年烧坏了多少东西做了几次实验